赞美父亲的诗句 父亲节歌颂诗词
父亲
父亲,你走了
慧星般地走了
百年后,
我等在死忘的路口
你还能带我再来人世吗
我还未尽孝
父亲,
我曾无数次想重新选择你
因为你
在我思维刚抽出枝芽时
就带来了霜寒
黑五类、走资派
一枚花的骨朵多想盛开
那时我幻想过许多有别于你的父爱
十年浩劫,十年
你冰冷的身影冻结了
我对你的呼唤
在你面前我是狮
不是你温柔的羔羊
其实委曲的草
已长满你的心脏
你却怜慈如甘泉
在我任护士时
将你全部的积蓄换来手表
戴在我的手腕
我筑剿生鸟、破浪扬帆
你已如一轮残阳
那时你喜欢糖就象对生命的喜欢
(你已得了糖尿病)
我竟没发现,只从命于妈
带给你葡萄糖
伤你芨芨可危的生命
而你却安祥地
在我醒悟的心里长眠
父亲啊
你不是我的太阳
却是软软的罗网
我人生的万丈悬崖
有你的怀抱
你不是我的舟子
是浩翰大海
我生命的颠簸
有你默默的关爱
父亲啊
我要告诉天地
世上万全之爱是父女
世上万全之爱无别离!
父亲你是海:
如果你是海
就让我乘上海鸥的翅膀
亲吻蓝天的云朵
剪下一片霞光
把你心中的蓝图描绘
如果你是海
请让我登上远行的航船
我会和鱼儿戏游
会把你的期望和我的无奈
折叠起一块破浪迎风的帆板
一切的隔膜都消失在海天一线的远方
蓼斯的歌声不会成为追求的乐园
在新大陆的海岸
我一定把你的希望的种子撒播
不管明天是否枝叶繁茂
我是海的女儿
你的海里永远蓄满了深情的企盼
有风的日子
你那劲键粗壮的臂膀
把我托向广博的穹宇接受阳光的眷顾
就算自己化作烟云消散
比海更广阔的是天空
比天空更博大的是你的心
父亲的背后:
一盏油灯旁
如萤的光圈
捆住一个苍老的身影
针尖下绣出的图腾
在暗夜里放飞生命的献歌
子夜里父亲的呼噜声
应和着语重心长的梦语
随着山风的牵引
重游在田间地里倦了
就栖息在母亲的视线
黎明从铁锅中翻炒出来
飘香的食物见证如水的岁月
烘熟的情感融入生活的细节
就在孩子的睡梦中
父亲挑着担子又出门了
父亲:
六月里有一个节日
你和我都很熟悉
但也许父亲会不知道
你依然每天每天都在忙
自己千头万缕的事
你不知道在儿女们心中
父亲这是一个多么亲切而又温暖的名字
这么多年你总是无声无息
在世俗之外
过着自己默默无闻的日子
你与母亲彼此支撑
守护着你们那不成为爱情的爱情
象沙漠王国里的两棵红柳
象高山顶上的两棵老松
你在忍辱负重中
一天一天播种着爱的种子
让幼嫩稚气的孩子在日渐磨难中
羽翼渐丰
你慢慢的变老
发越来越白腰越来越弓
时光冷寞无情
它偷走了你青春靓丽的面容
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
我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我想让我的诗
在天空中飞翔
我想让你不再紧皱你的眉
让你甜蜜幸福的笑脸
一年四季都在我们面前晃动
你从不与我说你那些苦恼烦心的事情
因为我是你的女儿(儿子)
你从没有让我看到过你的泪水
因为你不想让我认为
你是软弱无能
但在每一个想起你的夜晚
我都想对你说
我深深的爱你我的父亲
你的欢乐就是我的欢乐
你的苦痛就是我的苦痛
将爱埋在心底——给我的父亲:
不经意间
父亲啊
我也成为了父亲
六月里有个我们的节日
你并不熟悉
让我遥敬你一杯酒
三两五十五度
我在山城这边
你在山村里头
依着你的性子
祝福无语
就象你飞扬的赶牛鞭
嗖的一声
我们就干了这杯酒
干了哟父亲
让酒精在我们的血液里灼热燃烧
就象你将七个子女
拉扯成人一样的疼痛
干了哟父亲
让我们秉承你的品质
将爱埋在心底
一生里
平平淡淡
从从容容
写给父亲节——父亲老了:
父亲老了
不再是冉冉升起的太阳
他正被地平线
一点点地切去光芒
父亲老了
却由老伴的臣子
渐渐变成了皇上
皇上的日子有很多逍遥
洗澡有人备衣搔背
写字画画有人摇扇倒墨
一日三餐蔬菜瓜果
秋风秋雨有人捂被添裳
稍稍年轻的老伴
常被封为“唠叨”大王
皇上的日子里也有一些
陈芝麻烂谷子的故事
说他年轻时
用当学生干部的本事
追到了城里姑娘
从此
那浮萍就没离开过禾苗
他演泽的事业蒸蒸日上
家被他唱得五彩飞扬
他说
星星、太阳有啥骄傲
那一盏等他夜归的桔黄色油灯
才是他的皇上
父亲老了
黄泥巴已漫过胸堂
在他杠不动红旗的时候
他当了皇上。
父亲:
童年在你严肃的目光下躲闪
丝瓜滕下遥看天际的星
幻想长大勾着臂弯去看海
忙碌是所有的空
你划下规则与信守
幼稚的风捎来儿时忆起的委屈
塘里的鱼菠萝蜜桔子和你
丢落一些的顽皮
饺子包着吃不完的感动
温厚的手随时光柔和起来的目光
透过电话带来一场细细的雨丝
戒了:
酒是父亲的嗜好
母亲唠叨点起一场场硝烟
空气不安与困顿
隐蔽于父亲体内的不对劲
被母亲细心的剥去
此时,父亲红着脸低头
肯定的说戒了
这将是一首艰难的诗歌,无论对我还是对你。—题记
(1)
童年总在深夜醒来,
打量你用青春祭奠的岁月,
你给背影打上疲惫的标记,
旋转如陀。
你说厂也是你的孩子,
一直拴在你的胸口,
可我恨这个孩子,
他霸占你所有的目光,
让我和七十年代一同贫瘠。
我把妈妈粗糙的手和
酸痛的背刻进日历,若干年后,
在你面前一遍遍翻阅,
看你黝黑的皮肤洇出血色。
而妈妈的唇渐渐失声,
她坚持做一种手势并反复低语,
说丢了你的那些年,
你的肩膀,也瘦弱不堪。
(2)
我透明的骨骼逐渐变硬,
一种飞翔呼之欲出,
你说要为我劈出一片天空,
就磨一磨锐利的喙,
毅然啄破温暖的旧巢。
我在气流中上升,
不能低头啊,
低头就看到你的两翼,
正一寸寸失去光泽。
(3)
城市的风干燥而赤热,
你坚硬的表情被沥干水分,
变得柔软和松驰。
如一只折了发条的时钟,
你脚步凌乱地等待苍老,
我惊讶于你头上的白迅速繁衍,
无力的手指曲了又曲,
也勾不回那个黝黑的汉子。
你安静地作别春天,
一个拥抱都不曾奢望。
我给岁月加了咒语,
你仍然不断老去。
(4)
你是我头上的云,
为我布一场又一场的雨。
六月来临,
我要箍住所有路过的风。
是的,我已经答应了你,
在某个晴朗的黄昏,
看你燃烧的,桔色的笑容。
哑歌--给父亲:
他不是别人,他只是一个老人
他不需要赞美,我只希望他更好地活着--题
春天已太远,世界停下它的喧闹
因为父亲老了。这一团炽热的火焰正在暗淡下去
那是在四月的一个有风的下午,刺目的白突然撞击了我
这个男人,他的刀钝了,那么无力
举了白旗的往后岁月,真不知将是如何的漫长
我想喊他,但是喉咙里却堵满了疼痛
这个已微微有些驼背的老人,是我的父亲
比起往年,他又瘦了很多,已经举不动他的刀
他只能让自己就那么衰老下去
六月七号,农历20,一个男人又少了一年
转眼就过去的春天总是让人黯然
春天对他是辆飞行的马车,他就是那陷身夜色的车夫
以自己为火把,照亮来路,指引去路
他会遭遇一条叫做深渊的河流,我在那里成长
他在老去,看不见的鱼钩就会无情地垂进他的身体
作为儿子,我是苍白的,声音多余。这世界
只有父亲在把世界的声音会应,震耳欲聋
年青的河水已经干涸,他在岸上总是想起祖母
他吃尽苦头的母亲。在槐树镇一个叫飞虎岭的山下
说那里有他的根,有祖先,有不由分说就走远的春天
我知道有一天村口的老树会枯萎
乘凉的鸟儿要飞走,知道有一天我会像他一样老去
坐在他的旁边,而我还是他的儿子
并学会了沉默,不喧哗,任另一种水汹涌上双眼
在这片艰难的深水里,我们一直保持着安静
现在,只有一个老人堵在我的咽喉,他不是别人
他只是我年迈的父亲,有着自己的故事
他是一个老人。而举不动刀的勇士是危险的
喜欢一个人坐在回忆里,任天空慢慢的,慢慢的变黑